冷酒与兔

随遇而安

818那些年我不靠谱的前男友们(二十六)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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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抑郁了。


铺天盖地的书席卷了我本来平静的生活,在这没有人情味的世界,我已经绝望了。我亲爱的父亲母亲,我错了,当初我就应该跟着你们一起去天上当星星。



“......焦糖,你把我们的枕头放到哪里了?”


“说什么呢,费佳,我们的枕头就在床上,你难道看不见吗?”


“可那只是几本书叠起来的书堆。”


停下整理床铺的行为,我转头看着床边难得跟他的小情人敲敲打打完毕的费佳,拉起他的手真诚的拍着新的枕头,试图让他理解这个枕头的魔力。


“......你的意思是,只要枕在上面睡一晚就可以把所有知识点全部过继到你的脑子吗?”


“正是如此。”我点头。


及时制止他想要把床头上的玩具熊当枕头的行为,我无辜一笑。


“费佳,你敢拿其他枕头,我就立马让隔壁果戈里陪你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费佳低头沉思一会,脑海小剧场飞快运转,马上有了画面感,非常会看眼色的放弃了。他整理了一下睡衣,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把我压到床上,毛绒绒的脑袋缩在我怀里,顺手拉起被子,关掉了床头的灯。


闷闷的声音传来,腰上的力度收紧:“这样可以吗?”


搂着怀里的大仓鼠,我感到好气又好笑。


.......玛德,被这个西伯利亚大仓鼠钻了空子!


在三位魔鬼教练的监督下,我还是勉强通过了炼狱。


唯一一个有良心的好心人西格玛非常开心的说我毕业了,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当初抱住他哭了半天,控诉其他两个真魔鬼的行为。


你们特么真行!很行啊!!!



我的夜生活没了,全被这三个男的霸占了。一闹腾就到三更半夜,早上起来除了我全都活蹦乱跳,一度让我以为这三个其实是磕了什么药。


其中虐我最厉害的果戈里把奖杯塞我怀里,感动得拿起小手帕擦薛定谔的眼泪,斗篷一转,我就从温暖的家里到了寒冷的雪地。


果戈里笑嘻嘻的塞给我一把枪,告诉我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就算是真正毕业了,从此以后绝对不让我背书了。


我看看手里的枪,又看看面前的果戈里,非常爽快的给了他一枪。


狗男人!!!



干净利落的解决完了任务,果戈里吹着口哨示意我往前看,抽出枪抵在我的脑袋上,砰的开枪了。


鲜红的玫瑰散落在雪地,染红了本就污浊的雪白。


“恭喜你,斯米尔,这下你和我完全没有阻碍了。”他笑得很开心。


什么嘛,这和港黑的任务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脸问号。


说实话,我不太明白让我做这个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罢了,与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想不通的我低着头:“这是为了净化世界必须要做的吗?”难不成环保组织都这个样子吗?


宽大的斗篷再次笼罩住我,低低的笑声融化在耳畔,身后紧贴着温热的身躯,有人伸手握住我的手,擦拭脸上刚刚不小心溅到的温热液体。


“我们是一体的了,你逃不掉了。”他亲着我的耳垂,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自顾自的笑起来,空旷的雪地里洒满他的笑声。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无法回答的我只能低头看着脚下慢慢氤氲沾染上其他入侵者气息的雪地,也渐渐融为一体。


对此举动完全的不明白的我去问了费佳。


我再次提问:“这是为了使世界和平必须做的吗?”


费佳不可置否的笑了,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向我步步紧逼:“那你觉得如何?害怕吗?会有负罪感吗?”


我更疑惑了,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满脸的求知欲。


不明白,我不明白,从来没有人教过我面对这种场面该怎么办?


我只是觉得,刚刚那场雪,像极了以前的雪,同样是染上了红色的雪,鲜红的,狰狞的,无情的,温暖的。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脑海里的记忆已经错乱了,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该有如何感觉,该抱有什么情感。



如果是其他孩子的话,会有父母悉心教导的吧,再不济也会有兄弟姐妹。



可是哥哥讲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莫非这就是代沟吗?



越想越远的我只能默默感叹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区别。




矜持优雅的人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慢慢弯腰对上我的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眼睑,闭眼俯身,在我的额头落下冰冷的印记。


比风还温柔的叹息声在耳畔响起:“无知可怜的稚子,分不清善恶黑白,这样的你简直比一张白纸还脆弱纯白,比墨还要漆黑浓稠。”


我不解的睁眼看著他神神叨叨一堆哲学,想起了什么,满脸嫌弃的抵住。


“能不能体温上升了再来,你这样太冷了。”


我嫌弃的用手擦着额头,示意他赶快放手,厌恶之意溢于言表。


他没有理我,只是握住我手的力道报复性的大了很多,等我意识到不对劲时,他已经孩子气的将冷空气坚持不懈的尽数传到了我的口腔里,等腿差不多快站麻了才好心把手从后面绕过肩膀扶住我。


我默默擦着麻木的嘴,勉强趴在他胸口,哆嗦着说出憋了好长时间的话。


“你腰不累吗?”


“......不累。”


“可我腿麻了。”


“.......抱歉?”



相信我,我绝对在那只西伯利亚大仓鼠圆溜溜的瑰紫色眼里看见了戏谑。


根本没有一点歉意。


啧,今晚就用那本牛津词典一样厚的书把你腰折断了!







所谓身先士卒谁先死,非常不幸,今天晚上我的腰扭了。


这是一个意外。


刚刚洗白白的我一个饿狼扑虎就扑向了那个软绵绵的大床,那时候的我还是高兴的,愉悦的。充满期待的,想着要在经历了无数炼狱后做一个美梦的,在扑到柔软床垫前的0.01秒,我还天真的这么想着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


三秒后,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


哪个闲的没事干的狗把那本词典塞被子下面的!???


是谁!!!!!??哪个奸贼!?竟敢谋害朕!!!


捂着遭受重创的腰,我面部扭曲,双脚抬起,触电似的,全身痉挛的抽搐的倒下了。




我坐着轮椅围着房间追杀了果戈里三圈。



狗男人,绝对是你做的,除了你,谁会这么闲得慌!!!!



欲哭无泪实际上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大早上会遭到追杀的果戈里第一次感到了委屈。


同样欲哭无泪生无可恋的看着家里凌乱得仿佛遭到洗劫的老鼠窝一样的西格玛也感到了委屈。



完全事不关己高高在上喝着红茶十分高贵优雅的真· 凶手· 没有丝毫负罪感大少爷· 费佳舒坦的坐沙发上敲敲打打。



几天后,我腰差不多好了一半在床上安安分分躺着玩小游戏的时候,费佳从电脑桌前转身通知了我一件事情。


注意,是丝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通知。


“三天后去横滨。”


说完,他不给我任何反驳几乎,说着什么时间成熟了,焦糖你也差不多学到了什么,这些天不是很想念横滨吗,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以上,是他的糊弄我的原话。


滚!


老娘是想念的横滨吗?


老娘想念的是以前普普通通平淡的日常啊!!!!





三天后,我乖乖被迫告别了果戈里和西格玛,仿佛远嫁的闺女,含泪被费佳搀扶着登上了偷渡的轮船。



滚吧,谁家旅游还得偷渡啊!!!



在船上这些天,怀着满腔痛楚,我化悲愤为食欲,开始疯狂吃着西格玛塞给我的两大箱的零食,吃得那是一个昏天暗地,畅快淋漓。


当我再一次掏出一个蛋挞准备解决之时,一双苍白瘦弱的手阻止了我。


“焦糖,你真的不能再吃下去了,如果你还想保持身材被你哥哥认出来的话。”



这么说着的人垂眸看了满桌子的零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体重计,企图让面前的人认清残酷的现实。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发出了惨叫,痛斥自己逝去的88斤体重,顺便悲痛欲绝的又不小心撞上了床头,腰又报废了。



重大打击!!!




瞳孔涣散的摸着自己的小肚肚,嘴里吐魂,因为宅在房间的缘故,我一直穿着宽大的睡衣,根本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穿不下其他衣服了。


要死了,马上就要下船了,莫非要穿着睡衣下船吗!?


眼泪汪汪的望着对面的费佳:“呜呜呜,我不想那么丢人。”



没办法,偷渡船里大都是一些粗狂的犯法份子,女性少有。就算有,那衣服太大我也穿不上,只能面前穿上隔壁相对身材还算比较娇小的孕妇的一件三个月时的备用衣服。


生无可恋的穿着着那件孕妇装,我在费佳仿佛搀扶老弱病残的动作里,扶着自己又遭重创的腰,颤颤巍巍的迈着死宅长期不见光的六亲不认步伐走起来。


刚下船踏上陆地,强烈的眩晕袭来,我非常不幸的跑旁边吐得一塌糊涂。



呜哇——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费佳在旁边不嫌事大的递上纸巾和矿泉水安慰我:“没事,每个人总有第一次的,在我看来你是最美的。”


你滚!无论怎么看你都比我漂亮!


我无力的拿小拳拳锤他:“都是你的错!”呜呜呜,为什么不早提醒我。



费佳丝毫不费力的抓着那只作乱的手。


就这样虚弱的靠在费佳肩上,我心如死灰的被他搀扶着去了横滨的临时居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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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来一波







求评论评论啦(๑ó﹏ò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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